母亲叫着让我吃饭,在饭桌上也是沉默。对于理想的执着,使得我趋于反抗束缚而努力靠近自由,确切的说是精神自由。因此,我与母亲早已失去了大部分共同语言。 相同的,大部分的家庭矛盾都是如此形成的——一方对于另一方的不愿理解和执着压另一方一头的胜负欲。 “听你的老师说你要写小说了?”她试图勾起我聊天的欲望。 “不是要写,是在写了,已经在写了1 “什么类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