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还有一望无际的不知所措。她期待道: “你没有别的想对我说吗?” 塞翁默了。 蛋圆圆固执地看着他,不肯下飞艇。 她知道自己没有父母。打从有记忆开始,就是义父在照顾她,哪怕义父很凶对她很严厉,她还是她一直以有他当义父而自豪。她不想去什么天元学校,她就想待在他的身边,做一个不管闯了什么祸都有人擦屁股的小破孩。 塞翁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无声地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