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更不知道是景初弹的,还是义父的手笔。 醒来时头痛欲裂,蛋圆圆扶着脑袋,看景初在房间里练习武道。 房间不大,练习武道显得束手束脚,他却毫无所觉。 仔细一看,一招一式徒有形而无神,显然心不在焉。 蛋圆圆叹了一口气,操起枕头朝他砸去。 嘭! 正中眉心。 景初终于回过神来,转头看向她时,脸上已然带上了浅浅笑容:“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