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最喜be-my-girl吗,那我用这个做开场好了。” “其实我也不是特别喜欢这首歌,我只是喜欢看你在舞台上撕衣服罢了。” “……” “唱那个吧,有一首歌叫《幸运》,你唱那个给我听好吗?” “嗯,好。” 飘渺的歌声从电话那端传来,佳薇闭上眼睛,想象着贤承躺在酒店的床上,看着天花板给她唱歌,即便只有一个听众,贤承也唱得很认真、一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