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被人捅了几刀似的,钝疼钝疼的。她扑过去蹲在以安面前,心疼而又焦包的询问:“儿子,你怎么样,还疼不疼?”接着抬头问李医生,“他伤到哪了,李医生,他的手要不要紧?” 她完全是关心则乱。 如果伤的厉害,李医生就会简单处理后让送军区医院了,而不是在这没事人似的和郝营长唠嗑。 “没事,只是崩着手了,没伤着筋脉骨头啥的,可能会留疤,不过不会影响手的灵活性,”李医生夸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