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恪歪坐在弥勒塌上,衣服半敞半系、头发半梳半披,目光紧紧盯着门口。他的两条长腿一条伸直,一条屈着,左手搭在屈着那条腿的膝盖上,右手持一个酒壶。 今天,他想醉死。醉了,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半晌后,石中玉磨磨蹭蹭进了屋。可是,仍然穿着女装。晚烟霞紫绫子云纹衫、娇绿湖缎裙、那小腰不盈一屋,那胸前的隆起曲线玲珑,活色生香。平时只见他唇红齿白,粉团儿似的娇嫩可爱,此时扮了女人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