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属下求见。”正发脾气,门外传来孙福珩的声音。 慕容恪连忙把那两本春宫册藏起来,最后上面还压上两个靠垫。等孙福珩进门,他自己又歪倒在垫子上,做最后的掩盖。 而且第一句,他怒冲冲地问,“西山堂的书,府里有人看过吗?” 孙福珩愣住,一时没回过味来。 “传令下去,任何人也不许看,包括府里、军中、还有封地那边。否则,格杀勿论”慕容恪冷哼着,杀意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