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这次是他甩的这把刀。 “心肝。” 他的声音沙哑极了,“你如果不听我解释,我就随便你要杀要剐都可以。” 他不是在逼她,而是受不了她现在拒他千里之外、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 这和拿一把寸长的刀深深扎进他的左心房里没有区别。 他等了许久,也没有等来她的回答。 那他就自己动手。 他把刀拿起来,褪掉刀鞘,刀身与刀鞘机械摩擦的声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