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变得紧张起来。

“闫承世如果……”他轻“呃”了一声，似是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我是说闫总，他会有暴力倾向吗？”

费里曼医生淡淡道：

“没有。”

“那您在担心什么？”

费里曼医生微微眯起了眼睛：“担心他有变化。”

这五年来，只有他知道闫承世的状况到底是有多严重。

可是却能一直维持冷静，是因为他的心里还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