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宁别过脸,觉得他这样逼近自己非常的不舒服。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说道,“不过是送信给孙大人,谁不得送,偏要孙从婉来送?上次你审问那人,分明什么都问不出来。但你那封信里写得明明白白是问出来了,恐怕是想诱导程琅相信吧?” “他们要是信了,就会对此采取行动,你们就能借此抓到他们的把柄。一开始我是不敢想的,为什么非要是孙从婉呢?你就不能让别人透露给程琅吗。” 宜宁继续说:“后来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