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的挣扎,可她压得着实太死。 上半身搭在棺椁里头,我也使不上更多的力气。 下方的尸体并没有什么反应…… 那阴恻恻的声音再一次炸响:“老东西,你聋了吗?!”她这一嗓子太过尖锐,让我耳朵刺痛无比,甚至开始耳鸣! 那尸体忽然抖动了一下,嘴角残留的血液,正在缓缓的变得淡。 纸衣发出轻微的簌簌声,像是被风吹了一样。 可棺椁里头哪儿会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