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信,你不知道家里人担心吗?你看看你,哪点像我们司马家的人。”司马逸中气十足的喊道,想想又打了俩下,司马睿站在原地没动。 李老知道,这老东西是做给自己看的,话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以司马睿的脾气能通知家里早就通知了,不会等五年的时间才回来,还有这样貌,也肯定是在不情愿的情况下做的,中间的艰辛不言而喻。 “好了,孩子好不容易才回来,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睿哥,把事情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