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三楼的住房到二楼的舞池,也就短短几十步的距离,但对于张纯祯来说,却像过了一辈子那样漫长,她感觉自己挽着瞿少的手特别的僵硬,连一个指头都不敢动一下。 她觉得自己的胸口很闷,应该是太紧张的缘故吧。她自嘲地笑了笑,觉得自己的这次真的是遇到对手了,她开始有点后怕自己这么冲动地就跟着他来了,跟着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 几个呼吸之间,就到了二楼了,此时的舞池和刚才来的时候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