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纯祯擦了擦嘴边溢出的牛奶,两颊泛红,不知道是被呛着的,还是害羞的。她有些莫名其妙地望向瞿继宽,一个月没见,他怎么觉得他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貌似特别地……主动? 张纯祯刚来的时候因为做错事有些紧张,没怎么注意,现在仔细一回想他从刚才开始的举动,戳她的脑袋,给她盖毛毯,刚刚又说了那么直接的话,是在暗示什么的意思吗? 张纯祯双手端着牛奶,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一个月前的舞会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