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在绣什么呢?”巧晚凑过脑袋来,看着张纯祯正在专注的针线活,好奇地问。 张纯祯舔了一下线头,仔细将它穿过针尾,回答道:“枕套。” 巧晚把脸伸得更近了一些,琢磨了变天,有些嫌弃地说: “小姐,你以后还是设计衣服好了,别画人脸了,怎么这么丑啊?” 张纯祯看了一眼枕套上用铅笔勾勒的底稿,轻咳了一声,把它藏到了怀里,瞥了眼巧晚: “你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