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夫人从后面屏风出来,“怎么办?这个洪承畴好像不愿意啊。” 杨鹤的神色恢复如常,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眼睛中的精光重新收敛,镇定的坐在椅子上,接过妇人递过来的茶盅,“没有事,这里我最大!洪承畴有能力,却没有胆量,没有定性,别说是投靠老夫,像是他这样的人,如果被鞑子抓住,也确定是投鞑子的那路人!狗嘛,喂饱了就不咬人了!就是要逼着他咬人!” 杨夫人忧虑着,“不知道嗣昌现在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