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月琳苦笑一下,“是啊,她非常抗拒来咱们这儿,一直哭闹,她爷爷走了以后,她也不哭了,谁都不让碰,硬是要睡在厨房,我没有办法,就陪着她,后来渐渐的能说会话了,再后来她睡着了,我怕她晚上一个人又会哭闹,不放心,就干脆让侍女将她帮着抱我们这儿来了。” 朱由检大汗,“那我现在睡哪儿啊?” 郑月琳的俏脸一红,吐了吐舌头,“您睡隔壁去吧?都是每日收拾的屋子,都很干净,跟外面的侍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