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畅离去后,楚舒凰抄了半个时辰的经书,用过晚膳之后,又坐在花亭中,思索起那副画来。 四皇子的案子不破,就是伏在宫中的一把刀,谁知道什么时候再来一刀? 现在花畅怀疑那副画,当初那副画,本来是要给大皇子的,若这问题真的出在画上,没有被四皇子劫走的话……楚舒凰觉得脖子凉飕飕的,似乎那里已经有把刀。 可接触过画的宫人却什么异常反应都没有,也许这只是花畅的异想天开吧?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