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炕上。与其说是躺下倒不如说是摔倒,可能是动静太大了,把趴在炕边的安知其都给弄醒了,她一看到我醒了,就兴奋的叫道:“心怡姐,你终于醒了,你知道吗?你睡了整整三天了,可把我可吓死了,还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呢。” 听着安知其叽叽喳喳的说着,我有没有力气打断她,所以只能任由她说下去了,不过她好像有点说的远了。就算我没有力气,我也忍不住想翻白眼了。 只听的她说:“你可不知道啊,这几天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