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碎成了粉末。 他垂眸看着手心的碎瓷半晌,才轻轻道:“没事。” 话是这么说,却握紧了拳头。 神女遗迹内,金光和浓雾好不容易散去,宇文师急奔上前:“陆师侄?” 陆明舒的身影仍然稳稳地站着,但她的胸口,出现了一道血痕。 “哈哈哈哈!”祁掌院笑出声来,一向隐藏得极好的脸上,第一次展露出深深的恶意,“陆师侄,你知道这世上最险恶的是什么吗?不是高超的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