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 “啧。”王承峰砸吧了一下嘴里的枸杞子酒,像是有些不以为然。 “你徒弟医术咋样啊?能坐馆不?”要是个不能坐馆的,老周凭啥拿两坛子枸杞子酒跟他赌啊? “他要输了,我留下来。”刚刚那位女大夫说道。 “那行。”老周心动了,这两天聚集到水牛镇上的病人越来越多,他看着都有些心急,这么多人,就那么几个坐馆大夫,啥时候才能看得完? 虽然他也知道这很有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