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君瞅了瞅顾槿,想了一会道:“最怕的?他如今已成了这般模样,死前饱受折磨,约莫不会有什么是他害怕的了。” “不,他有。”顾槿摸上自己的手腕的红色古镯,慢慢转动:“他如今为何不醒?不过是彼岸花的幻梦给他编制了一个很美的梦境。” “梦里他不曾遇到那个寒门书生,不曾遭遇变故,他依旧是那个鲜衣怒马,嬉笑天下的高门子弟。” “他的父母不曾因为他识人不清而死,所以,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