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鸿昼负手立在厅中央。听见脚步声便回头,看见华锦媗只着里衣就从耳室哆哆嗦嗦地走出来,这副模样——“华国师这是刚睡醒,还是刚要睡?”他试探道。 “是醒是睡都无所谓,重点是四皇子想问什么?”华锦媗打着哈欠盘腿入座,像只舔爪的懒猫表示洗耳恭听,毫无平日刁钻之范,但懒得媚姿更甚。 萧鸿昼不得不感慨“尤物”二字,然后自行入座,开门见山:“邀月下半夜来寻我,说是丢了一个李圣香!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