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攸宁一觉起来,沈嘉言又不见了,她习惯了沈嘉言神出鬼没,规整地整理好自己,站在镜子前的许攸宁书生气很足,她有些忘记了自己是有多久没有安安分分做个学生,顾此失彼的时间多于让她做自己。 因为不同的方向而茫然,什么都去做了,却越做越不习惯。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 有可能是拎着书,非常有踏实感,许攸宁觉得今天校园里的花草树木都异常清新,无论长板椅上的情侣,草地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