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跑了十来分钟,身后不见有什么异动,我俩才停了下来,靠着松树直喘气儿。 片刻后,那男人看了我一眼,突然笑了一下,伸手道:“刚才跑过去那么多人都没管我,没想到你会来救我。谢了,我叫秦九洲。” 我跟着伸手握了一下,道:“我叫苏河,河流的河。” 他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摸出一方手巾,去给自己的腿包扎。我有些意外,这年头,带手巾的男人,要么就是装逼,要么就是很有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