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没在他娘身边长大,但那种刻印在骨血里的东西是磨灭不了的,兼之儿时的记忆,他能确定自己对娘亲是有几分了解的。她不顾一切的朝宁玥发火,不说完全是因为他,但至少,他也占了一半的原因。 “娘,我要怎么说你才明白?我欠他们太多了,你是我娘,你不帮我还债就算了,做什么那么羞辱他们?” 夫人哼道:“我怎么羞辱他们了?不就是说了一句小瞎子、小太监?难道我说了?那丫头眼睛没瞎?那男人不是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