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董学斌笑笑,没说话。 他身上确实很疼,这些天都如此,不过董学斌跟别人不一样,这种小疼他已经不太在乎了。疼?伤口都包扎好了,疼也就是那么回事儿了,再疼能比得上被无数颗子弹一次一次击中疼?再疼能比从六层高楼上一次次接住人疼?再疼能比得上被一吨重的墙压住十分钟全身骨头每一秒钟都断一次还疼? 不可能。 所以董学斌无所谓,习惯了。 嗯,或者说是已经有点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