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着?……真羞死人了,我刚才好像哭了……完了,我也忘记到底都说些什么了……丢死人了,都怪这个大流氓……” 黄祥云抚摸着她美好的香背,笑着给她解惑说:“其实啊,说来也不难。我现你这位所谓的男朋友扎了一个耳洞,还带着一个很特殊的饰物。他的目光还总是在看男人,而不是在看女人!而且,还看得特别奇怪。我一开始也没有注意这点,可是我给你们敬酒之后,越想越觉得奇怪,突然间,我想到了关于国外某些同志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