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忽然不哭了,眼睛里仇恨更甚,却是多了一份坚定。 “要不要擦掉这些血迹?”法医好心的询问,原本血迹已经在掌心结痂,还是刚才用热水敷过才有所溶解,但还是遮得很严实,看不到伤口在哪里。 “不要!” “不用!”不想方圆圆和梁用却是同时拒绝。梁用看方圆圆一眼后,还伸手到方想的手腕上,半天没有松开,让法医看不懂。 “圆圆,我们出去吧!”良久梁用平和地说,他松开手方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