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情。这种纯粹的赌技不同于出千,不算作弊。被人当场说出来,反而更显示他的赌技高超。即使这样他依然留有一手,色盅里面有一粒色子斜靠在另两粒色子上面。没有最终停稳,凭着自己独特的手法依然可以让色子往自己想要的方向倒。他依然有信心赢得这场赌局。 “光我们这么对赌没什么意思,不如让大家业参与进来随便下注,大家一起发财怎么样?”梁用依然拿着手中的金卡旋转,眼望吴刚挑衅的说,步步变化,他在渐渐将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