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便过了小年,天也越来越冷了,老沧州门外停了一驾宽大的马车,拉车的马骠肥体壮,精神抖擞,一个衣着光鲜的少年下了马车,他十三四岁,穿着簇新的斗篷,脚上是同样簇新的靴子,他的手里提着一个大红食盒,昂道挺胸地走进了老沧州的大门。 若不是有人认识他,还以为这是哪家的小少爷,其实他也只是个小厮。 永丰号霍九爷身边的张亭。 寒风料峭,霍九爷那样娇生惯养的人,早上舍不得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