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便重又转身去看廊外的落雪。 内侍在心里暗暗叹息,自从庆王出了事,殿下便常常这样了。 “殿下,天冷,您进屋吧。”内侍关切地说道。 芳仪大长公主的嘴角动了动,像是在笑,又像是想哭。 她就那样站着,她穿着浅色的衣裳,雪光映附下,单薄的身影如同笼在雾里,缥缥缈缈。 展愉走了,他终于还是走了,临走之前,他甚至没有向她告别。 泪水终于如断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