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迟缓的换了一个位置重新坐下。 因着自幼习武,离三心性也颇是坚定,盘腿打坐的时日,倒也不显得太过难捱。 就这样一连过了数日,洛倾辙终于又来了,这次他带来了几件宽袖窄襟红缎袍和几碟吃食,金笼移开,他将东西放到离三面前,看着已经饿的发昏的离三将东西狼吞虎咽的吃完。 “饱了么?”洛倾辙蹲在离三身旁,温凉的手掌抚摸着离三的头颅。 离三已饿了许久,猛一填饱肚腹,便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