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若无皇帝的旨意,不要说调动骁骑营,就算是他自己出宫都很困难。 郭武心思百转,军情如火,就算日后被父亲责罚,也要逼着这病恹恹的皇帝同意此事了。 “郭武,你忧父心切朕能理解,朕也并非不通情理之人!”呼兰瑾的手掌轻轻地放在了郭武的肩膀,郭武没有动弹,但内力已灌注掌心。 呼兰瑾继续道,“但是你怎能让朕为难呢?——”她的手指忽然变成了锐利的钢针一般,闪电般刺在了郭武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