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霍宴倾姿态慵懒的靠在旁边的墙壁上,嘴角咬着一根烟,空气中弥漫着淡淡尼古丁的味道。 他不是在睡觉吗? 怎么三更半夜站这儿抽烟? 要上厕所吗? 不对啊,隔壁副卧也有卫浴间啊,内急可以去隔壁,没必要站这儿等吧? 舒心轻轻压了压因为惊吓而跳快的胸口,轻轻喊了一声:“五叔。” 霍宴倾将烟从嘴角拿下来,捻灭,丢在脚边的垃圾桶里,然后朝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