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明明就有。” “我是高兴,我的心儿什么都不会,纯净得就像一张白纸。” 舒心听见‘我的心儿’四个字,心里像喝了蜜似的,甜得化不开。 霍宴倾拉住舒心的小手握住那抹坚硬,女孩柔滑的小手即便一下都不动,只是轻轻的触碰,他就兴奋得想要低吼。 这次霍宴倾没有握住她的小手,而是说:“你自己来。” “我……我不太会……”舒心能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