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雅眉目清冷,“没有,是你的人办事不利。” 唐伟忠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就算这次是我的人办事不利,那以前呢?我给了你五年的时间,你却连霍宴倾的床都爬不上去,这怪谁?” 唐清雅纤细手指紧攥,“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件事你以后别插手了。” “你想怎么做?” 唐伟忠眼中满是阴厉之气,“要么得到,得不到就毁掉。” “我不允许你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