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倾微微蹙眉,“对她的身世不满意?” “嗯。”沈庭西烦躁的又灌了一杯酒,“在我眼里宁宁是世界上最干净纯洁的女人,要说配不上也应该是我配不上她。” “两个人认定了就没有配不配得上一说。” 沈庭西把红酒当水似的又喝了一杯,“不说我了,这么晚找我什么事?” “下午我和贺景行见面了。”霍宴倾想起第一眼看见贺景行的感觉,眉头蹙了蹙,“我总觉得他的眼神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