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雅觉得霍宴倾的视线极具洞穿力,仿佛已经明白了一切,包括她对他的心思,不,怎么可能,他不可能知道,在他面前,她从未露出破绽,柔声问:“宴倾,你到底怎么了?” 霍宴倾眉目深沉,“收起你对我的心思,我不屑。” 唐清雅大骇,双目圆睁,“宴倾……” “我不知道你从什么时候起了这样的心思,我也不想知道,我今天来只是想告诉你,别再打着四哥的幌子来接近我,从今往后我不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