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灼年突然觉得很讽刺。 她斜斜往后靠了一下椅背,声音有些飘渺:“我受不起,乔总。” “那一小时十万,你总受得起了。” 她还是闭着眼睛,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开了口。“乔承铭给的任何东西,米灼年都承受不起。” 她的这句话,很绝,也很伤,简简单单地就把两个人的关系推向了陌路。 乔承铭没再说话,但看淡漠甚至笼罩着阴霾的眉眼,就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