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种屈辱。 她明白,想要离开,只能顺从,别无他法…… 别无他法。 良久,她缓缓起身,举着酒杯走到他的面前。 沙发上的男人眯眸浅笑,菲薄的唇深吸一口烟,傲慢地在她脸上吐了一口烟圈。 醇和的烟草气在鼻腔内散开,米灼年闭眼,嘴唇贴上玻璃杯壁…… 男人看着她,唇角的嘲讽愈发浓稠了。 “你见过站着陪酒的?” 乔承铭慵懒的往后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