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司机在前面问。 米灼年挂了电话,吐出了三个字。 一小时后,出租车停在了城西的山区残丘。 女人独自从车上走下,素黑及膝的连衣裙,长发挽起,五官也是极尽干净的精致,只是不施粉黛的皮肤过于苍白,在今天看起来甚至还有些病弱。 米灼年没有带花,径直走了一段路,然后轻轻地站在了一座墓前。 四周的树很绿,很静,甚至隐约还能听到鸟鸣的声音。冰凉的指抚上淡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