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走过来给她重新倒了一杯,修长白皙的指拿着放在她的唇边。 米灼年低头喝了。 “慢点。”他说。 喝完水,米灼年又躺下了。不知道是不是吊瓶里药物的作用,她整个人很快就困倦起来。 没过多久,她睡着了。纤瘦的身体缩在病床上,黑色长发像水墨一样散开,脸色苍白和床单枕头几乎是一个色度。看上去很孱弱。让人本能的想拥她入怀。 不多久,乔承铭在她床边坐下来,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