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好处。”] 米灼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自己十五岁时那场有些可笑的对话,闭上眼,无声无息的笑了。 “乔承铭,我已经没有什么好处能给你了,就连钱,我也还不起了,”她赤足走到落地窗前,看着万丈霓虹,冰凉的指尖贴了上去,好像是想要触及着一片片华丽的灯光。 “我忘了,你是个商人。”她自嘲的笑笑。 他是商人,怎么会做亏本的买卖呢? 她可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