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 “那走吧。” 乔承铭没再看她,转身兀自朝房间外走去。 米灼年是怎么也想不到,乔承铭让她弹的是那架还停在酒店里的古钢琴。 酒店停业了,曾经彻夜明亮的大厅如今只剩下一盏白灯,把整个氛围映衬得格外凄清而有些唯美。乔承铭坐在不远处的丝绒雅座上,姿态闲适,落地窗外的世界灯火辉煌。 她站在华美的琴前,声线颤抖。 “我不能弹。”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