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乔承铭眼睛平视着前方,就像一汪幽深的古井。 “昨天我让她弹了首曲子,她当时的反应,很反常。” 白峻宁把视线收回,落在那张很英俊的脸上,“什么曲子?” “肖邦的,以前珠儿演奏的那首。” 白色的身形僵了僵,良久,一道声音响在耳边。 “乔承铭,那是用在她父母葬礼上的曲子。” 乔承铭不动声色,手中的玻璃杯一歪,洒了半杯水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