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她还不想浪费表情。 “我听暖玉说,你姓米是吧?”三十多岁的男人,穿着得体的西装,虽然远不如乔承铭那般矜贵优雅,却也是十分的有品了。 “嗯。”米灼年应了一声。 “请问米小姐……现在在哪儿高就呢?” 上来就问职业,不免让她觉得有点冒失,于是便也没什么好感。 “谈不上高就,就是在做服务行业。” “噢,这样啊,”才俊很遗憾地喝了口咖啡,挑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