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的,辛苦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米灼年从心底里欣赏这个女孩,她很勤奋,也从不像寻常女孩那样嚼舌根,有一种年少老成的气度。 想到这里,她微微笑了,“晴子,你跟着我不会觉得屈才吗?” “米总太谦虚了,有您这般才干的同龄人,同行业内寥寥无几。”风晴子平静地说着,完全没有嘲讽或者谄媚的意思,倒像是真心实意的敬重。 米灼年笑了笑,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