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句毫无头绪的话让她们不可置信。可下一秒,怔愣过后,便开始困惑。 他在问谁? 朱鹭溪当然不敢这个开口,她知道乔承铭对自己的厌恶,更何况眼前这个女人…… 米灼年似乎也觉得他问的是自己,这种冰冷又带着命令的口吻,他曾用在她身上无数次。于是,她讥诮而冰冷的说,“乔先生,我很忙。” 突然乔承铭笑了,低浅的声音在上千平的套间里显得格外讽刺,傲慢又是清冽到冷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