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承铭坐在主位,整个人都陷在名贵的真皮座椅上,高贵清冷的气质不敢逼视。 米灼年站在会议桌的另一端,眼睑垂得很低。 “灼年,到底出什么事了?”张总经理声音有些焦急,凭他对米灼年的了解,她绝不是这种不堪托付的性子。 而她只是垂眸不语。 另一侧,乔承铭慵懒地靠着,唇里吐出的每个字眼都很冷锐,“严弘,既然她不想谈,那你就说说,违约是个什么下场。”